许剑先爬了上去,一屁股坐了下来,气喘嘘嘘地对我说:“看不出来,你还行,能游这么远!”
内心深处,我有着一个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特殊癖好——我喜欢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人觊觎。
“哎呀~人家太开心了嘛~”薇蒂雅主动递上了香吻,点在我的唇上,轻轻地喘息着,“分析员~我还想要嘛~人家还没舒服呢~”硕大柔软的胸脯,已经厮磨着我的手臂。
虽然林舒晴对男人的性经验不算多,却有着不会轻易输给男人的信心,因为林舒晴的骚屄是有自己的防护措施的!确切的说就是林舒晴的骚屄是一个只有把鸡巴深入进去才能发现的名器,鸡巴插在这个骚屄里会受到那些温柔软嫩淫肉的热情裹夹,那沾满了滑腻淫水的细嫩肉壁会一拥而上极尽温柔缠绵的包裹住鸡巴,化解鸡巴大力冲击打来的绝大多数力量,将那些力量转为让交合的男女双方都激动不已的巨大快感,这样在承受着蚀骨快乐的就不仅是林舒晴,还有正在肏干她骚屄的男人!林舒晴的骚屄可以以一种近乎于强行平衡性快感的形式来确保就算是一位久经风月场的老手来肏干她的骚屄,她也不会那么快的就落败沦为一条在男人胯下失态的母狗!
我脸红地点头,小声说:从早上就开始湿了……念书的时候也……一直……
我用手扶着自己粗壮坚挺的阳具,由岳母跨间顶在她的柔滑的阴唇上磨擦着,龟头上沾满了她的淫液蜜汁,我感觉到岳母草丛中那两片迷人的花瓣似乎张开了。